一个人站在公交站台上,风似乎也不理会我阵阵的失落,仍肆无忌惮的从外吹了过来。去南站的十路不一会就来了,这该死的车,有这么急着想送我回家吗,你不也就是一块钱上一次的车嘛,鄙视你。南站不远,离杭州也不远,所以下车后我很快就在卖票处隐形纱窗内买到了票,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检票,有点后悔刚才怎么不多睡会。火车站隐形纱窗前广场的人依旧熙熙攘攘,让人分不清哪些是旅客还是黄牛,也分不清他们是归家还是离家,但愿是归家把,因为分离的滋味太过痛苦。点起一支烟,连烟也是那么苦,风吹过我的脸颊,把烟吹散,就像我将和我的朋友分散一样,想到这里,鼻子不觉酸酸的!这时候面对候车厅的隐形纱窗我胡思乱想这无轨折叠纱门纱窗的纱门坏了如何维修的问题,试图转移一下我离别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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